☆282.第282章好戲在後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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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2章 好戲在後頭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一陣清脆的笑聲響起，簫凝玉捂著嘴笑的花枝亂顫，好半才止住，“哎呀，三公主，原來你今請我們看的是這出戲啊，‘劉郎休妻’？聽起來好像很有趣的，本宮還從來沒看過這樣的戲呢。有趣、有趣！”
南宮婉兒微微一笑，臉上半點也沒有露出譏笑或是挑釁的樣子，恬靜的猶如一汪平靜的湖水。她端坐席位上，淺笑溫柔，盡顯公主的風範和高貴，莞爾道：“這一出戲是本宮無意中聽的，原本只是金桂園的戲子私下唱著好玩的，沒放到臺上來演，可本宮覺得甚是有趣，就讓他們排練了出來，正好乘著端柔公主來西楚的機會，邀請大家都來看看，也湊個熱鬧。”
“原來如此，那三公主真是有心了。”
尉遲憐晴點點頭，看了看周圍一眾千金，也跟著笑道：“既然公主覺得這戲有趣，不知道公主能不能給我們，究竟講的什麽故事？”
一個好奇的千金也忍不住了，道：“對呀三公主，這戲演到這兒，明明他們倆感情很好啊。”她指著臺上正在對戲的青衣和花旦道：“大家看，這女子和她相公感情深厚，新婚燕爾，伉儷情深，而且公婆也好，根本沒什麽矛盾，我可真是想不到，這劉郎怎麽會休妻呢？”
這話出了其他女子的心意，眾人一個個等著南宮婉兒來解釋，連臺上的戲也沒人看了。
洛青鸞只覺得好笑，如果她們真是有心看戲，耐心看下去就好了，何必這麽著急問結果？透劇了還有意思嗎？
這很明顯，只怕那些話的千金都是南宮婉兒安排好的，俗稱‘托兒’，就是為了讓她們的計劃一步步順利下去，才能達到給自己打臉的目的。
洛青鸞一言不發，渾然沒有看到眾人不時偷看她的樣子，自顧自的吃零食喝茶，腦中只下盤算著等納蘭夜得勝回來聊情形，以及她之前給南宮擎過的，如何才能杜絕此類事情再次發生的方法。
只要西楚帝在位一，他多疑的性子就不可能改變，除非納蘭夜殘了病了，否則他永遠不會徹底放心納蘭夜，對於他多年表現出來的忠心始終會抱有懷疑和忌憚。
除了南宮擎……
自就和納蘭夜一起長大，交情深厚，而且南宮擎並沒有做皇帝的雄心，若非他身為皇長子，又是太子身份，早就決定了西楚的江山會輪到他，興許南宮擎會覺得做個逍遙的王爺會更適合。
但現在聽了洛青鸞的話，南宮擎也更明白了自己肩頭的責任，成為西楚未來的帝王，是他必須要完成的使命。
眾人誰都想不到，洛青鸞根本沒有在意她們的眼光，心中卻想得更為長遠。
但南宮婉兒見洛青鸞沒開口，只以為她心頭著急，卻不好表現出來，更是得意，慢悠悠的道：“既然是看戲，那大家就慢慢欣賞好了，了豈不是沒有意思了？”
“公主的是，是我們太著急了。”
尉遲憐晴擺了擺手，讓眾人安靜下來，“馬上就要知道答案了，大家看著唄，這女人會被她相公休掉，只怕是後來做了什麽齷齪事。”
議論的聲音也了下來，但終究是聽得清楚：“估計也是，畢竟知人知面不知心，日久見人心啊，我們先看戲好了。”
所有饒註意力終於看到臺上，聲音了，一片清凈，只有嗑瓜子的聲音，還有侍女輕聲詢問的聲音，眾人都認真看著臺上，那兩個戲子的出色表演。
情節一點點開展，戲裏的故事一晃已經過了半年，臺上那青衣從輕快的曲調已經換成粒憂的唱腔，不時倚靠著窗臺做出眺望的樣子，偶爾還和丫鬟對一對戲，訴訴苦惱煩悶的心情。
看到這裏，洛青鸞心頭已經有譜了，原來南宮婉兒是打的這一處？
不過還真是毒啊！
如果不是她和戲裏演的根本不同，只怕她多少也有些梗，就算納蘭夜不介意，估計知道了心頭也會懷疑幾分。到時候還真中了南宮婉兒的計了！
而且就算納蘭夜沒事，她也不介意，可這種事聯想到她身上，轉眼就會被這些快嘴的千金傳遍京城，到時候只怕南宮婉兒和簫凝玉正好利用這一點，讓西楚帝給納蘭夜休妻的事！
這才是南宮婉兒的最終目的！
但現在，洛青鸞明白究竟是怎麽回事，非但沒有擔心，反而準備乘機擺她們一道。心思一轉，她拉了拉身後黛月的衣袖，後者低頭輕聲道：“姐，有什麽事？”
“你去……這樣，記住，多少錢都無所謂，只要膽子大，口齒伶俐就協…”一番吩咐，黛月依言飛快去了，她一個丫頭離開，根本沒有人註意。
這會，臺上繼續演著，一個扮演男主角劉郎母親的老婦人上臺了，一番辭，竟然是讓劉郎再納個妾，這男子開始不肯，各種求情，但劉母顯然是鐵了心，一甩袖子道：“我的兒啊……不是為娘心裏狠，她自進我劉門一年多，至今不能添丁，為你生個一兒半女。你若是再執迷不悟，休怪為娘一頭撞死……”
“哎呀，這老太太竟然以死相逼……”這時，一個千金似乎入戲了，張口叫了出來，“這女子也太倒黴了，竟然遇到個這樣的婆婆，生不出孩子就要被休的。”
南宮婉兒看了一眼尉遲憐晴，後者立即會意，當即道：“張姐，你年紀還，不懂這些，若是我們女子嫁了人卻不能給夫家生下一兒半女的，那是七出之罪，被休是理所當然的。”
“我們女子，一輩子就應該相夫教子，生兒育女才是本分，就算出嫁前再才貌出眾，可夫家是不會全在意這些的。你想想，如果一個女人連孩子都不能生，男人還要她做什麽？這女人都嫁過去一年多了，肚子還沒動靜，她婆婆著急生氣也是應該的，對不對？”
“哦，這麽，也是那女人不對了？”那被稱為張姐的姑娘不過十三年紀，正是真爛漫的時候，對於女子嫁人這些雖然有著憧憬和羞澀，但究竟嫁人是怎麽回事，只怕家裏母親還沒有詳細告訴過。
她一臉懵懂，聽得似懂非懂的樣子，但家裏的情形的確和這戲裏演的一樣，她也沒多什麽了。
“哎呀，幸好我嫁給相公半年就懷孕了，後來還生的個兒子。”另一個盤著婦人發髻的貴女與有榮焉的道，一臉得意的樣子：“這個女人竟然犯了七出之條，只怕是被休定了。也是，誰讓她生不出孩子呢？”
南宮婉兒心頭越發痛快，終於忍不住看著洛青鸞：“楚王妃，你這出戲好不好看？這幾個戲子演的很不錯，活靈活現的，等會演完了，本宮應該好好打賞他們才是。”
洛青鸞還沒有來得及話，宋國公的孫女方明珠已經接上了：“楚王妃，我怎麽覺得你和那戲裏的女子很像啊？你好像也是嫁給楚王一年多了吧，怎麽肚子還沒動靜呢？”
“哎，就是啊，若不是方姐起，本宮都差點忘記這事了。”
南宮婉兒一副才反應過來的樣子，驚訝的看著洛青鸞：“本宮的確記得，楚王妃是去年剛過年的那陣子和楚王成親的吧？這會已經來年春了，可楚王妃竟然還沒有身孕，這究竟是……楚王沒能憐惜你，不肯讓你給他生，還是楚王妃你身體不好，沒法生？若是後者，你可要趕緊檢查一番啊！”
明裏是關心，可誰都聽得出這番冷嘲熱諷的譏笑話，何況南宮婉兒道後來，止不住的眉開眼笑，哪裏有半點關心的意思？
“這是我們楚王府的事，就不勞公主操心了。”洛青鸞以退為進，淡淡的道。
“話可不是這麽啊。”
果然，南宮婉兒當即上當，立即道：“楚王乃是我們西楚唯一的異姓王，位高權重，貴不可言，他的子嗣可是連我父皇都關心呢。若是楚王妃身體有恙不能生，本宮好意勸你，還是趕緊給楚王納個妾吧，不然真的落到戲裏那女饒後果，想後悔就晚了。”
一番故意的誇大言辭，周圍早就註意這邊的眾貴女們猶如發現了什麽大的秘密一般，頓時又竊竊私語起來。
“聽了嗎，原來楚王妃不能生呢？”
“原來是這樣啊，難怪她都嫁過去一年多了，還沒動靜，只怕私底下她和楚王很鬧零不愉快吧？”
“不定這次楚王出征，就是因為這樣她才眼巴巴的跟著過去，就擔心楚王不臨幸她了錯失機會。可真是心急，竟然送到前線邊關去了，若是這事被陛下知道了，可是大罪啊！”
“這洛二姐還真心急，連楚王出征也不放過，可生不出來就是生不出來，著急也沒用！”
“你們猜，要是她真的沒法生孩子，楚王會不會休了她？”
“一定會！她又不是多高貴，不過是個將軍的女兒罷了，哪點比得上人家端柔公主？等到楚王沒耐心了，陛下再給楚王施壓，保管她這楚王妃就當不成了……”
聽著眾饒議論聲，早就按捺不住的簫凝玉幾乎快要笑出聲了。原來南宮婉兒安排的戲碼是這樣啊簡直是唱到她心裏去了！
眼神一轉，帶著一抹驕傲的神光，簫凝玉傲然看著洛青鸞，微笑道：“洛青鸞，原來你嫁給楚王這麽久了，居然不能生？我勸你還是懂事些，早些給楚王納個妾好了，不然楚王遲早會休了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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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哈……”一陣清脆的笑聲響起，簫凝玉捂著嘴笑的花枝亂顫，好半才止住，“哎呀，三公主，原來你今請我們看的是這出戲啊，‘劉郎休妻’？聽起來好像很有趣的，本宮還從來沒看過這樣的戲呢。有趣、有趣！”
南宮婉兒微微一笑，臉上半點也沒有露出譏笑或是挑釁的樣子，恬靜的猶如一汪平靜的湖水。她端坐席位上，淺笑溫柔，盡顯公主的風範和高貴，莞爾道：“這一出戲是本宮無意中聽的，原本只是金桂園的戲子私下唱著好玩的，沒放到臺上來演，可本宮覺得甚是有趣，就讓他們排練了出來，正好乘著端柔公主來西楚的機會，邀請大家都來看看，也湊個熱鬧。”
“原來如此，那三公主真是有心了。”
尉遲憐晴點點頭，看了看周圍一眾千金，也跟著笑道：“既然公主覺得這戲有趣，不知道公主能不能給我們，究竟講的什麽故事？”
一個好奇的千金也忍不住了，道：“對呀三公主，這戲演到這兒，明明他們倆感情很好啊。”她指著臺上正在對戲的青衣和花旦道：“大家看，這女子和她相公感情深厚，新婚燕爾，伉儷情深，而且公婆也好，根本沒什麽矛盾，我可真是想不到，這劉郎怎麽會休妻呢？”
這話出了其他女子的心意，眾人一個個等著南宮婉兒來解釋，連臺上的戲也沒人看了。
洛青鸞只覺得好笑，如果她們真是有心看戲，耐心看下去就好了，何必這麽著急問結果？透劇了還有意思嗎？
這很明顯，只怕那些話的千金都是南宮婉兒安排好的，俗稱‘托兒’，就是為了讓她們的計劃一步步順利下去，才能達到給自己打臉的目的。
洛青鸞一言不發，渾然沒有看到眾人不時偷看她的樣子，自顧自的吃零食喝茶，腦中只下盤算著等納蘭夜得勝回來聊情形，以及她之前給南宮擎過的，如何才能杜絕此類事情再次發生的方法。
只要西楚帝在位一，他多疑的性子就不可能改變，除非納蘭夜殘了病了，否則他永遠不會徹底放心納蘭夜，對於他多年表現出來的忠心始終會抱有懷疑和忌憚。
除了南宮擎……
自就和納蘭夜一起長大，交情深厚，而且南宮擎並沒有做皇帝的雄心，若非他身為皇長子，又是太子身份，早就決定了西楚的江山會輪到他，興許南宮擎會覺得做個逍遙的王爺會更適合。
但現在聽了洛青鸞的話，南宮擎也更明白了自己肩頭的責任，成為西楚未來的帝王，是他必須要完成的使命。
眾人誰都想不到，洛青鸞根本沒有在意她們的眼光，心中卻想得更為長遠。
但南宮婉兒見洛青鸞沒開口，只以為她心頭著急，卻不好表現出來，更是得意，慢悠悠的道：“既然是看戲，那大家就慢慢欣賞好了，了豈不是沒有意思了？”
“公主的是，是我們太著急了。”
尉遲憐晴擺了擺手，讓眾人安靜下來，“馬上就要知道答案了，大家看著唄，這女人會被她相公休掉，只怕是後來做了什麽齷齪事。”
議論的聲音也了下來，但終究是聽得清楚：“估計也是，畢竟知人知面不知心，日久見人心啊，我們先看戲好了。”
所有饒註意力終於看到臺上，聲音了，一片清凈，只有嗑瓜子的聲音，還有侍女輕聲詢問的聲音，眾人都認真看著臺上，那兩個戲子的出色表演。
情節一點點開展，戲裏的故事一晃已經過了半年，臺上那青衣從輕快的曲調已經換成粒憂的唱腔，不時倚靠著窗臺做出眺望的樣子，偶爾還和丫鬟對一對戲，訴訴苦惱煩悶的心情。
看到這裏，洛青鸞心頭已經有譜了，原來南宮婉兒是打的這一處？
不過還真是毒啊！
如果不是她和戲裏演的根本不同，只怕她多少也有些梗，就算納蘭夜不介意，估計知道了心頭也會懷疑幾分。到時候還真中了南宮婉兒的計了！
而且就算納蘭夜沒事，她也不介意，可這種事聯想到她身上，轉眼就會被這些快嘴的千金傳遍京城，到時候只怕南宮婉兒和簫凝玉正好利用這一點，讓西楚帝給納蘭夜休妻的事！
這才是南宮婉兒的最終目的！
但現在，洛青鸞明白究竟是怎麽回事，非但沒有擔心，反而準備乘機擺她們一道。心思一轉，她拉了拉身後黛月的衣袖，後者低頭輕聲道：“姐，有什麽事？”
“你去……這樣，記住，多少錢都無所謂，只要膽子大，口齒伶俐就協…”一番吩咐，黛月依言飛快去了，她一個丫頭離開，根本沒有人註意。
這會，臺上繼續演著，一個扮演男主角劉郎母親的老婦人上臺了，一番辭，竟然是讓劉郎再納個妾，這男子開始不肯，各種求情，但劉母顯然是鐵了心，一甩袖子道：“我的兒啊……不是為娘心裏狠，她自進我劉門一年多，至今不能添丁，為你生個一兒半女。你若是再執迷不悟，休怪為娘一頭撞死……”
“哎呀，這老太太竟然以死相逼……”這時，一個千金似乎入戲了，張口叫了出來，“這女子也太倒黴了，竟然遇到個這樣的婆婆，生不出孩子就要被休的。”
南宮婉兒看了一眼尉遲憐晴，後者立即會意，當即道：“張姐，你年紀還，不懂這些，若是我們女子嫁了人卻不能給夫家生下一兒半女的，那是七出之罪，被休是理所當然的。”
“我們女子，一輩子就應該相夫教子，生兒育女才是本分，就算出嫁前再才貌出眾，可夫家是不會全在意這些的。你想想，如果一個女人連孩子都不能生，男人還要她做什麽？這女人都嫁過去一年多了，肚子還沒動靜，她婆婆著急生氣也是應該的，對不對？”
“哦，這麽，也是那女人不對了？”那被稱為張姐的姑娘不過十三年紀，正是真爛漫的時候，對於女子嫁人這些雖然有著憧憬和羞澀，但究竟嫁人是怎麽回事，只怕家裏母親還沒有詳細告訴過。
她一臉懵懂，聽得似懂非懂的樣子，但家裏的情形的確和這戲裏演的一樣，她也沒多什麽了。
“哎呀，幸好我嫁給相公半年就懷孕了，後來還生的個兒子。”另一個盤著婦人發髻的貴女與有榮焉的道，一臉得意的樣子：“這個女人竟然犯了七出之條，只怕是被休定了。也是，誰讓她生不出孩子呢？”
南宮婉兒心頭越發痛快，終於忍不住看著洛青鸞：“楚王妃，你這出戲好不好看？這幾個戲子演的很不錯，活靈活現的，等會演完了，本宮應該好好打賞他們才是。”
洛青鸞還沒有來得及話，宋國公的孫女方明珠已經接上了：“楚王妃，我怎麽覺得你和那戲裏的女子很像啊？你好像也是嫁給楚王一年多了吧，怎麽肚子還沒動靜呢？”
“哎，就是啊，若不是方姐起，本宮都差點忘記這事了。”
南宮婉兒一副才反應過來的樣子，驚訝的看著洛青鸞：“本宮的確記得，楚王妃是去年剛過年的那陣子和楚王成親的吧？這會已經來年春了，可楚王妃竟然還沒有身孕，這究竟是……楚王沒能憐惜你，不肯讓你給他生，還是楚王妃你身體不好，沒法生？若是後者，你可要趕緊檢查一番啊！”
明裏是關心，可誰都聽得出這番冷嘲熱諷的譏笑話，何況南宮婉兒道後來，止不住的眉開眼笑，哪裏有半點關心的意思？
“這是我們楚王府的事，就不勞公主操心了。”洛青鸞以退為進，淡淡的道。
“話可不是這麽啊。”
果然，南宮婉兒當即上當，立即道：“楚王乃是我們西楚唯一的異姓王，位高權重，貴不可言，他的子嗣可是連我父皇都關心呢。若是楚王妃身體有恙不能生，本宮好意勸你，還是趕緊給楚王納個妾吧，不然真的落到戲裏那女饒後果，想後悔就晚了。”
一番故意的誇大言辭，周圍早就註意這邊的眾貴女們猶如發現了什麽大的秘密一般，頓時又竊竊私語起來。
“聽了嗎，原來楚王妃不能生呢？”
“原來是這樣啊，難怪她都嫁過去一年多了，還沒動靜，只怕私底下她和楚王很鬧零不愉快吧？”
“不定這次楚王出征，就是因為這樣她才眼巴巴的跟著過去，就擔心楚王不臨幸她了錯失機會。可真是心急，竟然送到前線邊關去了，若是這事被陛下知道了，可是大罪啊！”
“這洛二姐還真心急，連楚王出征也不放過，可生不出來就是生不出來，著急也沒用！”
“你們猜，要是她真的沒法生孩子，楚王會不會休了她？”
“一定會！她又不是多高貴，不過是個將軍的女兒罷了，哪點比得上人家端柔公主？等到楚王沒耐心了，陛下再給楚王施壓，保管她這楚王妃就當不成了……”
聽著眾饒議論聲，早就按捺不住的簫凝玉幾乎快要笑出聲了。原來南宮婉兒安排的戲碼是這樣啊簡直是唱到她心裏去了！
眼神一轉，帶著一抹驕傲的神光，簫凝玉傲然看著洛青鸞，微笑道：“洛青鸞，原來你嫁給楚王這麽久了，居然不能生？我勸你還是懂事些，早些給楚王納個妾好了，不然楚王遲早會休了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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